采王子的小东菇

专注狗血二十年

后来 (BE大猜想 慎点)

转科好忙

以前夜班的一点点存货

发完遁走
擦浪黑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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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谭宗明总是想,时光能够倒流就好了。

回到那个微风徐徐温度宜人的午后,当赵启平说“哪怕只有一天你能作为我而活,你也能明白我为什么难过”的时候,认认真真地,
听他爱听的音乐,看他爱看的书。

去他想去的地方,成为他想成为的英雄。

笑他所笑,痛他所痛。

或者回到赵启平精疲力竭、收回脚步不愿再向他靠拢的时候,走上前张开双臂,填满两人之间的所有空隙。



可惜过去的时光永远不会重来。

这个世界上,也不会有第二个赵启平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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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蔺晨再也不问为什么。
不问为什么人心不能胜天,为什么否极之后没有泰来。

不问你今天累不累,不问你麻烦解决了没有。

不问你要去哪儿,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。

不问你爱不爱我。
力竭声嘶,反反复复地追问:你到底爱不爱我。

他只是把自己困在幽冷阴森的皇陵,从日出坐到日暮,从黑发坐到白头。

手里攥着染血的信笺,不知道是谁的绝笔,一笔一划尽显坚毅。

我爱过你,就没爱过别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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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阿诚总做同一个梦。

明镜黑底红牡丹的织锦缎夹旗袍磨破了边,坐在草木丛生的明公馆里的阶梯上,眼神哀戚,一遍一遍地擦拭三人同框的黑白照片。

明台大半张脸总掩在乌黑的帽檐下,孑然一身,东奔西走,居无定所。胸口贴着的滑稽婚纱照不知道在哪次逃亡中,被子弹抠去了一张风情涓涓的脸。

阿诚在一片喧闹里醒来。

眼前一排黑洞洞的枪口。

周围的人整齐划一地穿着破旧发白打满补丁的绿军装,瞪着他一下一下地举起右拳,喊着响天动地的新口号。

他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

梦里没有明楼。








醒来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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