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肯忘却古人诗¹
忍不住来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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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诚！”
“阿诚哥！”
失措的惊呼，紧接在激烈的两声枪响之后，重重地砸进了明楼的耳朵里。
藤田芳政缓慢地倒下，一双眼睛不甘地睁开，瞪着在千钧一发之际，冲到明镜身前的明诚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他还想说些什么，但明台不再给他机会，抬起枪红着眼睛又在他胸前开了几个血窟窿。
“阿诚……”明镜伸出手想扶住倒在她身上的阿诚，她闻见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，来自于阿诚。明镜慌乱起来，撑着阿诚两人一起跪在了地上。
明台跑过来，想扶起他的家人，却在看见阿诚后背的枪伤时颤抖了双手。他湿润了眼眶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:“阿诚哥……”。作为一名杀人无数的特工，他看一眼就明白，这个位置，绝对救不回来了。
阿诚的头靠在明镜的肩膀上，明镜滚烫的眼泪连续不断地落在他的后颈上。他用尽力气握住了明镜的手，缓慢地开口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:“大姐……咳咳……吓到你了。”那颗子弹从后面穿过他的心肺留在胸腔里，短短的几个字他换了好几回气才说出来。
明镜听见他的话，原本的抽噎直接变成了嚎啕大哭，她被突然的变故吓坏了，她明明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，但是阿诚，她没想到阿诚会冲出来。
阿诚困难的呼吸着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不断涌出的血液迅速流逝，他连抬头去看看明楼的力气都没有，只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声:“大哥……”
明镜听见了，满脸是泪地转头去叫明楼:“明楼！”
明台也转过头，看见几米开外毫无动作宛如雕塑的明楼。
明楼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，半张着嘴，双眼无神地盯着明镜怀里露出的，阿诚一小半带血的侧脸。从阿诚扑向大姐开始，他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。他想开枪杀了藤田，他想开口叫住阿诚，他想把阿诚搂着怀里。
可是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。他张开嘴，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，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，怎么都抬不起来。
原来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，是那么无能为力。
阿诚还在喃喃的喊着大哥，明台看着他几乎没有起伏的身体，心里大恸，流着眼泪大吼了一声:“大哥！”
明楼像被人惊醒了一般，身体抖了一下，才踉踉跄跄的跑向他们，跪在明镜旁边接过阿诚。
阿诚抬了抬沉重的眼皮，目光扫过围在自己身边的人。
大哥，大姐，明台。
阿诚勾起嘴角。
还好，他们都没事。
这一家人平平安安，和和美美的，真好。
明楼看见阿诚如释重负的微笑，心里的无力感和恐惧感越来越强烈，他甚至稳不住自己的手，颤颤巍巍的去摸阿诚冰凉的脸庞:“阿诚，听话，别睡。”
他对阿诚，难得用这么无限柔情又小心翼翼的口气。
阿诚笑了笑，说了他此生最后一句话。
“大哥，我等不到了。”
你说黑暗再长，光明也会到来的。
我一直相信，但是我等不到了。
到时候，你且替我，好好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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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有木有后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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